写在果子狸六岁 [zz]
刚转完韬子的博,方圆立马也搞了一篇,刚赞了一下这两个才子,他们就开始PK了,同样的主题,不同的描述,没有高下,只有雅俗(好吧,韬子,我不得不说方圆的文章比较雅,你知道我不说假话)——
风从我们身边吹过,当我们从这温馨的暖意和醉人的芬芳之中清醒过来时,却已不知了她的方向。很多事情,包括那些我们正享受着的、正在进行的,和那些我们正回味着的、已经过去的,我们也许都无法回忆起他们是如何发生的,如何开始的。就像我现在也无法记起,那天晚上到底是我和项韬中的谁无意中在邓西岳和果子狸之间建立了联系,而现在我更无法理解的是,“果子狸”怎么就这样闯进了我们那正沉浸于红楼梦中的思维空间。 两个伟大灵魂的相遇,会碰撞出智慧的火花。那一夜,就是在我和项韬之间那微弱的火花的光亮中,邓西岳开始了他朝果子狸的转变。当时想出“果子狸”的原因,现在已不记得了,因为火花总是转瞬即逝的,但它确是在果子狸身上得到了永生。至于他之后的转变以至于最后的完全变态,靠的是12楼里的几个宿舍和一群人的共同努力。“这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直立着的躯体,进化了的体貌,还有超越钢琴10级的上肢,无论如何都不能和果子狸扯的上关系,但也许就像鲁迅所言,这样喊他的人多了,邓西岳也变成了果子狸。个人习惯,对别人我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而非亲密地用外号来称呼,不会叫“老六老八小强大波”,这丝毫不会显得我和他们的关系不如别人铁,但作为果子狸这个名字的始作俑者之一,每次喊起来我会都无比自豪并且乐此不疲当然更要长此以往。 果子狸很纯,项韬说他是镀了膜的白纸,很贴切。因为纯,大家都快乐的逗着他玩儿,因为纯,他也就这样快乐的被大家逗着玩儿,逗着逗着,玩儿着玩儿着,毕业了。现在看看,四年前一样的少不经事,经过这染缸走一遭,曾经的洁白大都污秽不堪,也只有他还是依然如故。有这样一个纯的朋友一起度过这四年,是很幸运的事,很快乐的事,绝不仅仅是逗着他玩儿,也只有一起走过的人才会知道。到底会不会该一直这样纯下去,那得看你自己了,只是大家都希望你能好好的,我又想起去年九月份的北京,谢志强躺在病床上还不无忧虑的说道“果子狸怎么办啊,以后到了美国还这样被人玩儿。。。” 那年的软工课,我和赵旭找到果子狸请他做组长,其实是想找个人来处理日常的繁杂事务和出了事以后的垫背的,这种差事放在全世界也还是果子狸最合适,所以并非像项韬所说的那样,是他组了史上最强的软工组,而是大部分人都投奔了史上最强的徐加精最后爆棚,不得已张雯和徐春燕沦落到了我们组。最后的结果,五个人中三个人以60+的成绩涉险既歌,而果子狸和张雯没能逃脱徐红魔爪。印象最深的是,当问起他考的怎么样时,他说出了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我自己过就行了,让ya张雯自生自灭去吧”,直到现在我都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只能解释为是他补考考high了。不知道他现在想起软工这件事是否还感到愤然,作为组长他做了很多事,我们也的确是受到了不公的待遇,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居然连杨智杰都能和她干起来的吊人了,除去最后的考试结果,那段一起工作的日子一直让我难忘。 在我看来,果子狸是一个更加属于精神世界的人,甚至可以说,精神的有些神经,比如他的不谙世事,也比如他的技术往往很概念也很理念,总给人感觉在是高悬云端而离实际还有那么点距离,就像徐加精能手把手的帮你搞定一行行代码,而果子狸却总爱用名词来向你描绘华丽而遥远的画面,但无论如何,这至少能让我在暂时憧憬IT行业的美好前景的同时满足作为北航六系一份子的自豪感和虚荣心。当然不仅局限于技术,他在音乐艺术和哲学方面的知识和见解更使我觉得他是个比较精神的人。做技术要脚踏实地,其他方面,我倒是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更加精神或者纯粹一些,所以和他在一起,经常从某个bug开始说起,不知不觉就聊到了瓦格纳叔本华或者黑泽明。除了他还有很多人,我十分怀念那段日子那群人,现在夜里对着昏灯下打开的书本,总感到力不从心的孤独和思维的僵硬,一个人抽烟时,觉得自己在堕落和退化。 这次果子狸生日,举班同庆,我无法到场,这能在这里表达对你第六个生日的祝愿,同时也希望在你第七个生日之时,你已经远赴重洋,而不是还在复习gre或者又开始忙着找工作了。